游戏交易创意视频教程

8.5

主演: 王千哲 写书的人 张婉瑜 魏晓志 溪城浪子 浮光锦 橘园  

导演: 牛逼的迈克雷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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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情介绍

《游戏交易创意视频教程》是魏晓志导演的一部超级经典的恐怖‍🦯韩国片,该剧讲述了:“喝酒喝酒,大家别跟我客气,今晚不醉不归。”🐰猜的不是镇北王,魏公的意思是,他猜的是元景帝许七安缓缓点头,认可了魏渊的解释。 根据他推测出的事实,镇北王屠城就算不是得了元景帝授意,那也是兄弟俩密谋。那么,说不定屠杀楚州城是元景帝的想法。 元景帝做这一切,真的只是为了助镇北王晋升二品吗,就算他对镇北王无比信任,希冀他晋升二品,顶多也就是默认镇北王屠城吧,这才附和元景帝的心机和城府,附和他的帝王心术许七安皱眉道: “元原来如此,陛下他,是否还有其他目的?” 魏渊陷入沉默,俄顷,道:“下一个问题。” 这一瞬间,不知是不是看错,许七安看见魏青衣恍惚了一下。 元景帝真的还有目的?而魏公知道,但不想告诉我精通微表情心理学的许七安不动声色,道: “三黄县暗子采儿,给我的情报是假的?” 他有回去找过采儿,老鸨说她被一个男人赎身了,就在许七安离开后第二天。 “找个由头把你支开而已,楚州城太过危险,你去了是羊入虎口。”魏渊端着茶杯,依旧没喝,道: “下一个问题是不是想问我,有没有把楚州城情报泄露给蛮子?” “陛下早已暗中把镇国剑请出永镇山河庙,让人火速送往楚州。兄弟俩不仅是想屠城炼丹,如果最后地点被泄露,他们也打算一劳永逸,斩杀吉利知古和烛九。 “顺便把屠城的罪名推到蛮子和妖族身上,反正大奉的百姓们都能接受这套解释,蛮族劫掠边境,抢走粮食和人口的传闻,在几百年里从未断绝。 “镇北王为了积累足够多的生命精华,而后攫取王妃灵蕴晋升,不惜屠戮楚州城的百姓。既然如此,那便让他们狗咬狗。 “吉利知古和烛九中,只要陨落一位,北境的压力就会降低,百姓能有很多年安生日子可以过。倘若是镇北王殒落,那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。而我,会顺势接管北境兵力。为秋收后打东北巫神教奠定基础。” 反正都是狗咬狗,死了谁都是一件拍手称快的好事许七安看着他,低声道: “可是,如果不是那位神秘高手出现,这件事的结局是镇北王晋升二品,成为大奉的英雄。这样的结局,魏公你能接受吗。” “镇北王晋升不了二品,因为王妃提前被你截胡。”魏渊又吹了一口茶水,没喝。 许七安脸色一僵,干巴巴的笑道:“您是怎么知道的。” 魏渊放下茶杯,没好气道:“用脑子知道的。这件事稍后再说。” 顿了顿,他继续刚才的话题:“镇北王若是成为赢家,吞噬血丹,达到三品大圆满。那正好,打巫神教时,就让他当冲锋陷阵。 “呵呵,巫神教大举进犯边关,朝廷急需高品武夫坐镇军队,而北方的高品首领又已殒落,镇北王再没有借口置身事外。 “北境发生的事,终究是在万里之外,不受控制。可到了军中,在战场上,想惩戒镇北王还不简单?巫神教这头猛虎,可比吉利知古和烛九有用多了。” 泄露情报给妖蛮两族,让他们和镇北王死磕,既是驱虎吞狼,也是让狼群噬虎,妖蛮两族若是败了,那就让修为大涨的镇北王去应对巫神教入侵,而后伺机再来一次同样的套路。 镇北王若是败了,既惩戒了屠城的罪人,又能让自己脱离朝堂,重新掌控军队,因为以北方蛮子的凶狂,没了镇北王,最适合镇守北方的是谁? 许七安悄悄咽了口唾沫,摇摇头:“可是,镇北王与巫神教有勾结。” 魏渊温和的笑了笑:“如果利益一致,我也能和巫神教勾结。可当利益有了冲突,再亲密的盟友也会拔刀相向。所以,镇北王不是非要死在楚州不可。 “许七安,你要记住,善谋者,需隐忍。匹夫之勇,固然一时爽利,却会让你失去更多。” 可是魏公,我本就是武夫啊,不信神不礼佛,不拜君王不敬天地,冲冠一怒敢让天地翻覆,这就是真正武夫。 魏渊擅谋,喜欢藏于幕后布局,徐徐推进,大多数时候,只看结果,可以忍受过程中的损失和牺牲。 许七安知道自己做不到,他唯心,为人做事,更多时候是注重过程,而非结局。 比如,当初姓朱的银锣玷污13岁少女,许七安选择隐忍,那么到现在,他可以让朱氏父子吃不了兜着走。 而他当时的选择是一刀把朱银锣斩成重伤,被判了腰斩之刑。 这就是魏渊说的,要隐忍,逞匹夫之勇只会让你失去更多。 可是,隐忍的代价是那位无罪在身的少女被一个禽兽凌辱,当着一众男人的面凌辱。结局不是悬梁就是投井。 许七安当时要的,不是事后的报复,而是要那个少女平安无恙。 一刀斩下,念头通达,无愧于心。 “我和魏公终究是不同的”他心里叹息一声,问道:“魏公你怎么知道王妃见不到镇北王?” 他心里涌起强烈的质疑,怀疑出卖王妃的,还是魏渊。 魏渊徐徐说道:“杨砚让禁军送回来的那些婢女,我给打发回淮王府了。以杨砚的性格,如果这些婢女没有问题,他会直接送回淮王府,而不是送到我这里。反之,则意味着这些婢女有问题。 “我问明情况后,就知道王妃必定是被你救走。杨砚也有此怀疑,所以才把人先送回打更人衙门。除了杨砚之外,没人看过现场,你的“嫌疑”很轻,等闲人怀疑不到你。 “但以咱们陛下的多疑性格,但凡有一丝可能,就不会放过。到时候可能会派人盘查。不过,他这会儿是没心情和精力管王妃的事了。” 难怪离开楚州前,杨砚跟我说,有事多请教魏公许七安松了口气,有一群神队友真是件幸福的事。 这时,魏渊眯了眯眼,摆出严肃脸色,道: “使团出发前,陛下曾多此一举的告之我王妃会随行,他是在警告我,不要做小动作。没想到王妃的行踪还是被泄露出去。” 许七安心里一动:“魏公,关于这件事,我要详情要禀告。” 魏渊深邃沧桑的眸子略有明亮,坐姿正了几分,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 “蛮族背后有一个术士团伙在暗中支持,当日我杀杀过去的时候,发现一位术士正与蛮族高手们混迹在一起。” 魏渊沉吟道:“税银案中幕后主导的那个?” 许七安噎了一下,心里喟叹一声,以魏渊的智慧,又怎么会忽视税银案中出现的神秘术士。 “前户部侍郎周显平,多半是那位神秘术士的人。我曾因此事找过监正,老东西没给答复。不过有一定可以肯定,这位神秘人物在朝中还有爪牙。” 魏渊和许七安提了一嘴,而后两人不自觉的转移了话题,没有继续探讨。 转移的自然而然,本能的忽略,连他们都没有意识到这很不对劲。 “魏公觉得呢?”许七安虚心求教。 魏渊沉吟片刻,道:“当外室养着吧,不过注意控制自己,三品之前,别占了人家的身子。否则就是暴殄天物。” “还有什么问题?”魏渊目光温和的看着他。 “王妃她究竟有何神异?她到底是什么身份?” “去云鹿书院,找一本叫做《大周拾遗》的书,看完你就知道了。”魏渊说完,又问: 魏渊轻轻颔首,看着他:“你们把镇北王的尸骨带回京城,后续有什么打算?” 闻言,许七安露出严肃表情,语气坚定:“给镇北王定罪,还楚州城百姓一个公道。” 他是当过警察的,最看重盖棺定论的判处。 镇北王做出屠城这种惨无人道的暴行,即使死了,也别想留下一个好的身后名。 魏渊看了他一眼:“朝堂之事,你不在行,这件事别管了。” 许七安一愣:“魏公这是何意?” 许七安起身,抱了一下拳,离开浩气楼。 陈捕头没来得及回家,出宫后,火速赶往衙门。 他轻车熟路的来到堂内,看见孙尚书正伏案处理政务,陈捕头恭声道:“尚书大人,卑职回京了。” 孙尚书一愣,愕然抬起头:“你何时回京的?” 陈捕头迈过门槛,进入堂内,低声道:“方才回京,便立刻来见尚书大人。” 看来血屠三千里案没有查出结果孙尚书心里做出判断,低头阅读公文,淡淡道:“此案查的如何?” 他会做出这样的判断,并不是纯靠猜测,而是基于丰富的官场经验。 血屠三千里这样的大案,若是查明白了,使团必定提前传回文书,那陛下肯定会提前在御书房召开小朝会,商议此事。 可他什么消息都没收到,这说明此案最后无疾而终,因此没人关注。 陈捕头看着伏案办公的孙尚书,轻声道:“楚州城,没了” 孙尚书“嗯”了一声,不甚在意,过了几秒,他缓缓抬起头,像是才反应过来,盯着陈捕头,一字一句道: 陈捕头深吸一口气,补充道:“镇北王屠的。” 堂内气氛瞬间僵凝,无声的静默里,孙尚书撑着桌案,缓缓起身,他神色略有呆滞,望着陈捕头: 陈捕头沉声道:“镇北王,伏诛了。” 一阵阵眩晕感袭来,孙尚书眼前一黑,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。 陈捕头急忙上前,道:“大人,您没事吧。” 孙尚书摆摆手,颤声道:“把,把事情说清楚,如实道来。” 陈捕头当即把自己的所见所闻,事无巨细,全部告诉孙尚书。 把事情各自汇报上级,联合文官集团携大势威逼元景帝,这是使团早就制定好的策略。 半个时辰后,恰好是午膳时间,孙尚书的马车离开刑部,风风火火赶往王府。 差不多的时间,大理寺卿的马车也离开了衙门,朝王府方向驶去。 王家的府邸是元景帝赐予的,位居皇城,守备森严,是首辅的福利之一。 此刻正是午膳时间,王贞文从内阁返回府中用膳,只需要一刻钟的路程。 餐桌上,王贞文目光掠过妻子和两个嫡子,以及儿媳,唯独不见嫡女王思慕,皱眉问道:“慕儿呢?” “一大早就出门了,据说与人有约,游山去了。”端庄得体的王夫人回应丈夫。 王首辅眉头皱的愈发深了,他看着发妻,求证般的问道:“慕儿这几天,似乎频繁外出,频繁与人有约?” 首辅大人日理万机,能记得这些细节,对这个嫡女确实是上心了的。 王夫人一时竟有些犹豫,其他人纷纷低头,专心吃菜。 唯有头脑相对简单的王家二公子,“哧溜”的抿一口酒,笑道:“爹,妹子最近和许家的二郎好上了,春闱会元许新年,您还不知道?” 一家人脸色陡然僵住,一张张板砖脸,无声的注视着王家二公子,眼神仿佛在说:你是傻子吗? 王二公子皱皱眉头,思慕到了该嫁人的年纪,相上的又是翰林院的庶吉士,一等一的清贵。 思慕妹子和那个许二郎能心甘情愿的搞上,这就是传说中的有情人终成反正就是那个意思。 等火候再深些,爹就让许二郎上门求亲,再顺势嫁了思慕,一桩美满婚姻就达成了。 王二公子娶媳妇的时候,就是这么干的。本来媳妇的娘家不同意,嫌他没有官身,王二公子带着扈从和家卫,在媳妇娘家以理服人了一整天,这才把媳妇娶回来。 小媳妇现在不知道有多幸福,比在娘家时开心多了。 王首辅脸色一点点凝重,语气却没有变化,甚至更平静,更冷淡了,道:“许七安的堂弟?” 王夫人小心翼翼的观察丈夫的脸色,微微点头,解释道:“没有二郎说的那么夸张,最多是互有好感吧。” 吃过午膳,期间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,王首辅正打算回房午睡,便见管家匆忙而来,站在内厅门口,道: 这个时间点王首辅有些意外,道:“请他去我书房。” 更让王首辅意外的是,继孙尚书之后,大理寺卿也登门拜访,大理寺卿可是而今齐党的领袖。 此外,还有多名身居要职的官员,上至四品,下至七品,但都是实权人物。 书房里,王首辅吩咐下人看茶后,环顾众人,笑道:“今日这是怎么了?是不是诸位大人拿错请帖,误以为本首辅府上办喜事?” 他即使是调侃打趣,脸色也是威严且严肃的。 “喜事就别想啦,丧事倒是要考虑办不办。”孙尚书扼腕叹息: “楚州出大事了,首辅大人,我们还是想想如何处理接下来的事吧。” 王首辅盯着他,又看了看其他人,无声的挺直了腰杆,沉声道:“出什么事了。”许七安张了张嘴,喉咙像是被什么梗住,发不出声音。 他默默的凝视着魏渊,直到对方开口说出第二句话: “纳兰天禄,自开战以来,巫神教屠戮我大奉士卒不计其数,今日先斩了你,灭了你的尸兵军团,而后再将炎康靖三国大军覆灭,祭奠大奉士卒的在天之灵。” 许七安猛的回头,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,身穿巫师长袍,盘坐在荒芜的土地上,周身血迹斑斑,气息萎靡。 这位老巫师的身后,是三位佛门高僧,其中一位许七安认识,正是当日率领佛门使团抵京的度厄罗汉。 “这里是二十年前,山海关战役的某个片段” 他恍然大悟,随后想起李灵素说过的话,东方婉蓉的师父,靖山城前前任城主,纳兰天禄死于山海关战役,死于魏渊的计谋中。 第二层关押的就是纳兰天禄?可我为什么会看到山海关战役的场景他心里嘀咕着,便听纳兰天禄冷笑道: “魏渊,雨师元神不灭,能杀我的,只有道门一品,或者大巫师。” 许七安立刻看向魏渊,却发现他已然消失,再出现时,是在纳兰天禄身后,右手握刀,左手拎着一颗头颅。 纳兰天禄的无头尸身盘坐不动,脖颈的鲜血喷起四五米高,宛如血泉。 三品,不,三品大圆满,比楚州时的镇北王还要强大许七安心里喟叹,虽然早知道实情,但如今亲眼见证魏渊的修为,依旧难掩内心的唏嘘。 度厄罗汉从大袖中掏出金钵,钵口对准纳兰天禄的尸体,念诵超度经文。。 灿灿佛光化作光束,照射在纳兰天禄尸体上,摄出一道不够真实的元神,收入金钵。 度厄罗汉收了金钵,如释重负,道: “魏帅,纳兰天禄的元神,就交给佛门处理吧。雷州的浮屠宝塔是法济菩萨的法宝,专用于镇压妖邪。不出一甲子,定叫纳兰天禄魂飞魄散。” 许七安追了几步,抬起手,试图挽留,可魏渊却听不见。 这时,他听见身后传来念诵佛号的声音,转头看去,并不是度厄罗汉,而是净心、净缘、恒音等三花寺的僧人。 三花寺的僧人们茫然四顾,似乎也在困惑自己为何会在这里。 净心和尚望向许七安,道:“施主,刚才看到了什么?这是何处?” 许七安斟酌道:“这里,应该是二十年前山海关战役的战场。我们身处的,要么是幻境,要么是纳兰天禄的梦境。考虑到四品巫师又叫“梦巫”,我认为是后者。” 纳兰天禄的梦境净心和尚恍然,道:“应该便是如此,度难师叔说过,浮屠宝塔第二层,被纳兰天禄的力量渗透。” 整个第二层被纳兰天禄的力量渗透了?许七安眉头一皱。 三花寺首座,恒音和尚盯着许七安,问道:“施主刚才看到了什么。” “纳兰天禄死前的场景,他死于魏渊和佛门高僧的围杀。” 他没说死于度厄罗汉的围杀,因为这会暴露他认识度厄罗汉这件事。 三花寺的和尚们缓缓点头,武僧净缘沉声道:“师兄,我们该如何脱离梦境?” 他似乎知道,但不愿当着我的面说,也是,佛门和巫神教有勾结,打算解开纳兰天禄的封印许七安审视着和尚们,目光停留在净心和尚空荡荡的双手。 “净心大师,你手中那颗珠子呢?” 没记错的话,之前擦身而过时,许七安清晰的看见珠子里映出浮屠宝塔第一层的景象。 不出意外,珠子的作用是将浮屠宝塔内部的场景反馈到外界,让灵慧师伊尔布和度难金刚可以看到塔内场景。 虽说双方达成协议,但同时也在互相猜忌,珠子是维系他们合作的重要桥梁 “此处既是梦境,珠子自然带不进来。” 也就是说,我们现在并不是真身,而是意识进入了纳兰天禄的梦境许七安摸了摸下巴。 过了一阵,越来越多的人抵达第二层。 首先是袁义、李少云、汤元武,以及东方姐妹等四品高手。以他们的资质,在任何势力里,都是中流砥柱。 对佛门来说,能踏入四品的武夫,当然也是有“佛性”的。 随后是雷州本地的江湖豪杰们,人数缩减了三分之二。 进第一层时,差不多有五六百人,但此时只剩下两百人不到。 “不愧是佛门至宝,自成一片世界?” “这里的土都是真实的,石头也是真实的” 群雄议论纷纷,好奇心旺盛的人,甚至抓起一把土放嘴里品尝,然后“呸呸”吐出来。 柳芸迅速和同门、门主汤元武会合,而后在人群里顾盼搜寻,终于看见了那袭青衣。 她对这个男人非常关注,这无关什么女子心思,纯粹是对神秘高手的重视。 首座恒音和尚高声道:“诸位施主,这里是纳兰天禄的梦境,我们所处的地方,是二十年前的山海关战役。眼前的场景,则是佛门高僧围杀纳兰天禄的地方。” 当着我的面,拿我的情报换人情许七安看了恒音一眼。 雷州本地的江湖人士恍然大悟,喋喋不休的问起来。 当下,恒音把纳兰天禄的身份告之众人。 江湖人士们脸色古怪,或感慨或震惊或忌惮,二品雨师在他们眼里,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,是神仙人物。 而这样的人物,竟然被佛门镇压在此。 东方婉蓉闭着眼睛,许久后,睁开,传音道: “我感应不到师父在哪里,这意味着他没有自我意识,这里确实是梦境,是他的梦境。” 东方婉清点点头:“如何破局?” 东方婉蓉摇了摇头:“再看看,再看看” 说话间,画面陡然变化,众人发现自己置身在大帐中,一位白发白须的斗篷巫师坐在首座,长条桌边,是身覆铠甲的将领和穿斗篷的巫师。 许七安从这些人里,看到了一个熟面孔: “南妖与北方妖蛮结盟,试图光复万妖国,南方蛊族则想趁机动摇大奉国运。西域佛门与妖族仇深似海,不会袖手旁观,大奉与佛门势必联手。” 纳兰天禄环顾账内众巫师,道:“于我巫神教而言,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。只要我们加入战场,彻底打垮大奉和佛门,就能与妖族、蛊族还有蛮族共分九州。” 靖国国君,夏侯玉书问道:“为何不从南方边境侵扰大奉?” “大奉军队兵分两路,一路集结在山海关地界,一路陈兵在东北三州边境。防的就是我们。山海关战事如火如荼,妖蛮和蛊族处于劣势。除非我们能在短期内打穿半个大奉,兵临京城,否则,一旦山海关战事平息,大奉和佛门就有时间抽兵对付我们。” 纳兰天禄颔首:“因此,我们得在山海关与大奉、佛门一战定输赢。当年大奉欠我们的债,该还了。” 一名巫师桀桀笑道:“大奉的三军统帅是那个叫魏渊的阉人,嘿,中原无人呼?” 彼时的魏渊,虽已有过击退妖蛮的战绩,但那场战争相对于席卷九州各大势力的大规模战役而言,只是微不足道的胜利。 雷州江湖人士旁听着这场会议,瞠目结舌:“还真是山海关战役啊。” 他们面露异色,山海关战役发生在二十年前,于他们来说,是一场规模浩大,却无比遥远的战争。 此时亲眼目睹巫神教高层商议,有种历史走入生活的荒诞感,同时也很震撼。 另外,他们得知了山海关战役的部分内幕。 这场人类有史以来,规模最大,最惨烈的战争之一,本质上是九州各大势力矛盾达到巅峰的表现。 甲子荡妖中被灭国的南妖企图复国,蛊族试图动摇大奉气运,巫神教向大奉索债。 “这纳兰天禄说我大奉欠巫神教的债,什么债?” “大奉高祖皇帝创业时,数次兵败,某次穷途末路,向巫神教借兵二十万,答应推翻大周后,奉巫神教为国教。谁知大奉立国后,高祖皇帝出尔反尔。” 这段历史非常隐秘,在大奉,就算是读书人,也未必都知道。 “就是,巫神教也配做我大奉的国教?” “大奉不需要国教,就算是人宗,也不过是昏君的游戏。” “他乃乃的,这个贱人胡说八道。” 袁义压了压手,都指挥使的威望让江湖人士们平静下来,他看向三花寺的和尚们,道: “多说无益,如何摆脱这梦境?” 净心和尚看向东方婉蓉,在场只有她是四品巅峰的梦巫,只有巫师才能对付巫师。 东方婉蓉沉吟片刻,还是那句话:“再等等。” 不久后,众人明白其意,画面再次发生变化,山海关战役的场景,走马灯似的在众人眼前闪过。 南妖、北方妖蛮、蛊族、巫神教、大奉军队、西域佛国多方混战,众人是以纳兰天禄的视角见证的这场战役。 一直到纳兰天禄被魏渊设计围杀,尸首分离,梦境结束,进入新一轮的轮回。 通过这场梦境,在场众人感触最多的是“无能为力”四个字。 佛门的高手过于变态,魏渊的领军之能过于变态。 战争开启后,一场场战役接连失利,钝刀割肉般被消磨战力,局部战争或有胜利,但依旧难以挽回颓势。 李少云冷笑道:“好厚的脸皮,山海关战役中,原来佛门也只是打手而已。设计围杀纳兰天禄的,难道不是我大奉的军神魏渊?” 他这是嘲讽恒音和尚刚才把杀纳兰天禄的功劳归于佛门的说辞。 三花寺和尚双手合十,无言以对。 这时,画面出现了变化,并非山海关战役,而是一个陌生的环境。 梦境的主人是个背负双刀的少年,此时,他脸色严肃,凝视着前方的中年人,那位中年人同样背负双刀。 中年人冷漠道:“这一战,我不会留手,你能撑过百招,便出师。撑不过,就死。” 背负双刀的少年淡淡道:“少废话,师父,动手吧。” 这一战极其惨烈,少年身负三十六刀,气息奄奄,险些死去。 画面再转,梦境的主人依旧是背负双刀的武者,不是少年已变成青年。 敌人也从师父,变成了一个阴翳桀骜的老者。 老者怒斥道:“汤元武,就凭你也敢杀老夫。你师父老了,老子或许忌惮几分,五品化劲,也配杀我?” 汤元武淡淡道:“蛇山老怪,你奸淫掳掠,无恶不作,今日斩你。” 众人纷纷看向汤元武,有人恍然道: “这是汤门主斩杀蛇山老怪的成名之战,一战入四品。” “嗯,我想起来了,当年蛇山老怪在雷州为非作歹,连续犯错数起灭门案,朝廷通缉,是汤门主出手才将他斩杀。当时轰动雷州。” “但是,为何汤门主的往事会出现在此?” 东方婉蓉见状,呼出一口气,似乎印证了心里的某个猜测,沉声道: “因为我们的元神被卷入了师纳兰天禄的梦境中,受到梦巫的影响,所有人的梦境正在缓慢交织。” “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正在做梦?”袁义沉声道。 汤元武则露出了恍然之色:“出师之战,斩杀蛇山老怪之战,确实是我毕生中最惊险的战斗。即使时隔多年,我也常常梦到。” “能够见识到山海关战役的过往,能看到汤门主斩蛇山老怪的往事,倒也不虚此行。” “是啊,这份经历,说出去都没人信。” 接下来,众人陆续经历了几场梦境,有镇抚将军李少云和都指挥使袁义的沙场征战,有雷州江湖人士的热血厮杀。 也有以佛门佛门弟子的视角,见证西域高僧诵经讲法的恢弘场面。 许七安混迹在人群中,格外沉默,目光却始终盯紧东方姐妹和三花寺和尚。 佛门和巫神教是有备而来,他们肯定知道如何摆脱梦境,如何释放纳兰天禄,如何得到龙气不能让他们释放纳兰天禄他正想着,忽听一阵惊呼。 只见佛山祥和,金光在云雾中缭绕,一位穿打更人差服的青年,在大阵中痛苦抱头,面色扭曲。 这幅画面实在太熟悉,熟悉到让他脸色大变。 许七安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,如果梦境出现在电视机里,他会飞扑过去挡住,不让任何人观看。 在浮屠宝塔里暴露身份,这意味着什么? 巫神教会不顾一切的杀他,佛门会不顾一切的度化他。 到时候,别说解印神殊,夺回龙气,他自身都难保。 看到这一幕,在场,无论是雷州人士,还是佛门僧人,亦或者东方姐妹,注意力都被“梦境”吸引。 “佛山,打更人的差服好像似曾相识。” 众人又困惑又好奇,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,雷州距离京城太远,在场的人基本没见过佛门斗法,没见过许七安本人。 “是佛门斗法,那位就是许银锣。。” 佛门斗法时他在京城,本意其实是冲着天人之争去的,结果天人之争延期月余,反倒是机缘巧合的目睹了佛门斗法这场声势浩大的较量。 声浪顿时来了,雷州群雄朝着画面指指点点,议论不休。 “他就是许银锣啊,比画像英俊多了,一看这面相就知是人中龙凤。” “当日没有看到佛门斗法,想不到今日竟然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得见,哈哈哈哈” 东方姐妹也睁大美眸,一眨不眨的望着那个穿银锣差服的年轻人。 久闻其名,未见其人,能有这样的机会见到,倒也不错,毕竟京城是大奉大本营,她们是不能去的。 打更人暗子遍布九州,针对各方势力的调查非常详尽,东海龙宫是巫神教附属势力这种小事,瞒不过打更人。 因此,她们基本没希望见到传说中的许银锣。 “确实俊朗不凡,但不及李郎俊美。” 东方婉蓉审视着许银锣,做出判断。 “区区一个阵法就让他抱头惨叫,彼时的许银锣浑然没有传说中的英雄气概。” 另一边,武僧净缘看向禅师净心,低声道:“这就是罗汉和菩萨们一心想要收入佛门的佛子?” 净心“嗯”了一声,专注的凝视着许银锣。 净缘问道:“你觉得大乘佛法如何?” “它就像一扇充满疯狂的、危险的,但又让人无比向往的门。度厄罗汉想推开它,却又害怕推开它。伽罗树不想推开它,却又忍不住想看推开它。 “大小乘佛法之争,僵持到今时今日,除了佛陀沉睡不能给出明断,菩萨和罗汉们的犹豫,也是至关重要的原因。” 武僧是不修禅的,对于佛法,略同便成,无需精通。在武僧眼里,大乘也好小乘也罢,都无关紧要。 当然,非要选择的话,武僧更偏向度己的小乘佛法。因为武僧和武夫的路子很相近,都是修自身。 两个和尚嘀咕声里,困在阵法中的许银锣忽然狂暴,按住刀柄,劈出了惊才绝艳的一刀,劈出让在场四品都心惊肉跳的一刀。 而后,许银锣一刀斩破佛门金刚神功,与菩提树下老僧论道,度化老僧,登佛门之顶,在巨相的威压下坚持不跪。 “太强了,原来许银锣在佛门斗法时便已经这么强大。” “是啊,斗法时,他刚从云州回来不久,也就是说,云州一人独挡八千叛军,不是谣传。” “不愧是许银锣啊,难怪后来能两手压服天与人,难怪能在玉阳关守城战中,一人一刀,斩杀二十万巫神教敌军。” “是啊,许银锣修武道也就十几年,比我们这些修行几十年还没踏入四品的废物强太多了,这是真正的天纵之才。” 雷州人士激动不已,雷州距离京城遥远,关于许银锣的事迹传过来,难免会夸张化,与事实不相符。 但今日见到许银锣在斗法中展现出的实力,雷州群雄们彻底相信了云州独挡八千,哦不,两万叛军的事实。 也相信了玉阳关战役中,一人灭杀二十万敌军的神迹。 东方姐妹对视一眼,默契的收回刚才的话。 与这位许银锣比起来,她们的李郎,确实相形见绌。 突然,三花寺首座恒音,高声道: “为何这里会出现佛门斗法时的场景?” 这句话,让所有人或清醒,或意识到不合理之处。 是啊,佛门斗法为何会出现在此? 眼前所见一切皆为梦境,那么这个是谁的梦境呢? 慕南栀眯起卡姿兰大眼睛,远远的窥视度难金刚手里的镜兽泪珠凝结而成的宝珠,她发现珠子映出的画面是静止的。 “难怪佛门要和巫神教合作,原来浮屠宝塔第二层被纳兰天禄的力量侵蚀,他们刚登上第二层,便立刻卷入纳兰天禄的梦境中,因此才原地不动。 “想要顺利通过梦境,就必须有纳兰天禄的配合,否则这些人根本离不开第二层,会一直在梦境中,直到外界的肉身生机断绝。” 闻人倩柔微微蹙眉,有些担忧道:“看起来,徐前辈他也没能挣脱梦境” 李灵素表情顿时古怪,他发现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糟老头子,明明有着超乎寻常的身份和修为,但总是表现出与那副外貌一样平平无奇的修为。 是故意如此,还是某些原因让他无法发挥全部实力? “他怎么打算的,暂且不论。其实要破纳兰天禄的梦境,倒也不难。不管是几品,梦巫的法术,必须依靠梦境为媒介,这是规则。” 李灵素侃侃而谈:“所以办法有两个,一:在塔内唤醒纳兰天禄,就能脱离梦境。二:寻找并沟通纳兰天禄在梦境中的意识,与他沟通,请求他让帮忙脱离梦境。” 李灵素作为东方婉蓉这个四品梦巫的相好,又是专修元神的道门高手,对梦巫的手段了解很深。 慕南栀反问,怀里的小白狐探出脑袋,乌溜溜的大眼好奇的看着李灵素。 李灵素道:“没有意识,就做不了梦,梦里自然是有人的意识存在。” 顿了顿,他叹口气:“东方婉蓉作为四品巅峰的梦巫,想要找到纳兰天禄的那缕意识,太简单了。但她为何按兵不动,还流连在梦境世界里?” 直呼蓉姐大名,真爽天宗圣子暗戳戳的想。 姐妹俩一个清冷一个妩媚,乍一看,似乎妹妹东方婉清更霸道主动,其实不是,在床上时,往往都是看似妩媚的姐姐更霸道蛮横,像个女王。 想着想着,李灵素又忍不住揉了揉腰。 自从被东方姐妹软禁半年,勤耕不辍夜夜卖力,他对女色越来越淡薄了,感觉渐渐触摸到了太上忘情的真谛。 “师妹啊师妹,你与我一同下山,如今你成了飞燕女侠,而我,渐渐“忘情”,三年之期一到,必让你羡慕的口水从眼睛里流下来。 “呵,堂堂天宗圣女,竟成了急公好义的女侠,你是走了邪路啊。” 恒音和尚抬高声音,又喊了一句,与此同时,他目光锐利的在人群里扫过。 净心和净缘似乎想到了什么,神色微变间,也用锐利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,像是在寻找着什么。 “姐姐,你能用梦巫的手段,追溯到梦境的主人是谁吗。” 东方婉清本就清冷的脸庞,此时愈发的严肃冷漠。 见佛门的和尚如此表情,雷州人士们也不是傻子,立刻意会到了什么,一边后退,一边环顾,紧盯着自己身边的人。 “汤门主,我记得,你们双刀门曾经去京城见证过斗法盛会吧。” 登时,一道道目光落在汤元武身上。 汤元武缓缓点头:“有幸目睹许银锣挫败。” 东方婉蓉道:“但要恰好梦到斗法场景,除非记忆深刻,不然绝无可能,就如汤门主始终记得那两场战斗,毕竟是亲生经历。” “亲生经历”四个字,她咬的特别重。 不好,他们已经怀疑我混迹在人群里了,在场的佛门和尚、东海龙宫、以及雷州本地人士,都有同伴可以相互证明,唯独我一个外乡人,很容易就能锁定我 许七安眉头紧皱,内心泛起焦躁。 在这里暴露身份的话,一切图谋失败不说,自身还会陷入危险之境。 果然,世事无常,人生处处意外。他的计划还没展开,就被纳兰天禄的梦境给逼的现出真身。 就在此时,双刀门的柳芸淡淡道: 首座恒音禅师,审视着她,质疑道:“你?” 汤元武先是一愣,继而恍然,神色颇为复杂的看一眼自己重视的弟子,说道: “嗯,芸儿当时也在京城,目睹了斗法的全过程。” 一个女子,对许银锣佛门斗法的经过念念不忘,时常梦见,这说明什么? “也对,是我们想多了,许银锣一生战绩无数,不管是云州的死而复生,亦或是玉阳关的一人独面叛军,哪一场不比佛门斗法更凶险。 “要是许银锣在此,梦到的肯定不是佛门斗法。”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,在场众人也是这么想的。 东方婉蓉默默点头,少女怀春,看了一场佛门斗法后,爱慕许银锣,这太正常了。 同为女子,将心比心,要不是她心有所属,也会对许银锣这样的男人动心。 首座恒音则看向净心,见后者颔首,这才打消疑虑。 许七安忍不住多看了雷州女侠柳芸几眼,想不到在这里也能遇上一位仰慕自己的女侠,倒也不奇怪。 如今的大奉,仰慕许银锣的女子不要太多。 这时,又有新的梦境浮现,红烛高点,帷幔低垂,不知是谁的洞房火烛夜。 众江湖人士嬉笑起来,吹口哨的吹口哨,调侃的调侃,场面再次热烈起来。 李少云先是一愣,随后脸色微变。 这群混蛋是不是忘记自己进浮屠宝塔是做什么的了? 许七安心里吐槽,始终留意着佛门僧人和东方姐妹的他,终于看见东方婉蓉一步步后退,一步步后退,拉开一段距离后,转身迅速离去。 不好!他们刚动,几道人影立刻尾随追击,分别是许七安、汤元武、李少云和袁义。 江湖人士们慢了一拍,但此刻纷纷醒悟过来,顾不得观看梦境,急吼吼的追上来。 东方婉蓉顿住脚步,回头,朝着许七安等人吹出一口气。 刹那间,不知何处来了浓浓大雾,遮天蔽日,像是置身在浓雾弥漫的清晨。 糟糕,还是让他们“逃”走了…………许七安略有些焦躁和无奈的吐出一口气。 “刚才那个女人是高品巫师,她也能操纵梦境” 汤元武脸色凝重的做出判断,然后朝柳芸颔首。 李少云急了:“那现在该怎么办?我们如何从梦境里出去?” 袁义缓缓摇头:“如果是寻常梦巫的梦境,以我们的元神强度,不难挣脱。但二品雨师的梦境,哪怕不针对我们,恐怕也不是我们能走出去的。” 汤元武沉声道:“另外,那女子是高品巫师,这里是梦境,她要走,我们留不住。从一开始,我们就陷入了劣势。” 许七安听到这里,淡淡道:“这也是度难金刚同意我们进来的原因,佛门和巫神教自认胜券在握。” 几位四品的注意力顿时吸引过来,袁义微微点头。 “就算是梦巫,想要脱离雨师的梦境,也没那么简单。否则,她何必与我们废话那么多?直接离开梦境,登上第三层就好了。我猜测,她此时必然还在梦境中。” 粗鄙的武夫,就不会动动脑子吗许七安道: “她刚才的举动,至少让我们明白两点:首先,她选择吹出大雾,迷住我们的视线。而不是与我们正面交锋,这说明她能借用的梦境力量有限,无法同时对付这么多四品。或,梦境里同样有戒律,无法对塔内的人出手。 “其次,这里是纳兰天禄的梦境,她想离开梦境,应该需要得到纳兰天禄的同意。她没有立刻脱离梦境,而是选择观看梦境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很可能就是在观看梦境的过程中,找到了与纳兰天禄沟通的办法。” 都指挥使袁义沉吟道:“所以,她现在是去找纳兰天禄?” 柳芸小声道:“为什么不是她已经离开了梦境。” 许七安摇头:“她要是离开了梦境,刚才就不会用大雾迷住我们,而是直接消失。但你有句话说对了,她现在,随时都会离开梦境。” 闻言,三位四品武夫皱紧了眉头。 “别担心,我们仍有机会,她如果去找纳兰天禄,会去哪里找?” 袁义眼睛一亮:“纳兰天禄的梦境!” 李少云纳闷道:“可是这里不就是梦境吗。” 许七安缓缓摇头:“这里是我们所有人交织出的梦境,不再只是纳兰天禄的梦境。” 李少云反复打量他,咧嘴笑道:“兄弟,你看的很透彻啊,厉害。” 大奉断案奇才许银锣了解一下许七安露出满不在乎的笑容,维持云淡风轻的人设。 另一边,东方婉蓉带领佛门僧人,以及东海龙宫的门徒,穿梭在迷雾中,她的双眼仿佛能穿透迷雾,步履稳健,没有丝毫迷茫。 净心禅师双手合十,一边疾步跟随,一边说道。 东方婉蓉头也不回:“当然是去找我师父的意识。” “执念最深之处,”东方婉蓉停顿一下,低声道:“也就是被魏渊斩首的地方。” 众僧人恍然,武僧净缘则不解的说道:“方才为何不与他沟通。” 东方婉蓉娇笑道:“当时只有我师父一个人的梦,所有人都在边上看着,如何沟通?我特意等到大家的梦境与师父的梦境出现交织。 “每个人的梦境交织在一起,就像迷宫,分割开了所有人。这时候再去见师父,便不会有人注意到。” 许七安、李少云、袁义、汤元武、柳芸穿梭在迷雾中,走了一阵,眼前呈现出一幅画面,红烛高点,满目都是喜气的大红色。 是方才的梦境,如今已经发展到入洞房阶段。 见鬼,纳兰天禄的梦境被遇到,尽遇到些狗屁倒灶的梦境许七安忍不住皱紧眉头,本想快速走过,但床上那对新人的对话,让他们放慢了脚步。🔓“完全没效。”许七安揉了揉火辣辣的面皮。详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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